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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存在着一定的联系,于是我找了个理由把会议推迟了半小时,打车赶回了家。
刚走到一楼,耳边就能清晰地响起清晰的打击乐器和电吉他交织在一起的声音,很好的证实了我的预感的正确性。而当我走上楼的时候,更加壮观的场面出现了我的眼前,一个平均年龄在40岁以上的由清一色十几位女性组成的“亲友团”聚集在了我家的门口,几乎这个单元上了岁数,平时没什么业余爱好和职业的家庭主妇统统出席,从他们充满了迷茫和恐惧的眼神中,我很难相信他们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被摇滚乐的魅力所征服。看到我上来后,仿佛就像是一群饿狼看到了一只瘦小的野兔一样,纷纷恶狠狠的朝我扑了过来。其中还有一位传说中3年没下过地、出过屋的老大妈拄着颤抖的拐杖,在一个据说是一只耳朵早已失聪的多年的另一位传奇老大妈的搀扶下,走到了我的面前。面对这一令人激动的场面,面对着这些百年难见的传奇人物,面对着这么一场九流货色的摇滚演奏,却拯救了如此多的“出土文物”,我不得不对摇滚乐的魅力产生了新一轮的认识。
在我用尽了生平积攒下来的所有耐心和好话后,终于把这些对着摇滚乐有着特殊感情的大妈们打发走,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松了一口气后,开门进了屋,可是眼前的景象,让我不得不把刚才松的拿口气又再次的吸了回来。客厅内摆满了各种摇滚乐器,地上躺着一堆啤酒罐,几个长发漂漂如果不是光着膀子根本分不清醒别的男人正在忘情的敲着、弹着,其中一个人的脑袋上还套着一个红色的内裤。而王琢此时也在一边弹着吉他,一边晃着脑袋大声的唱着,对我的忽然到来基本无视。虽然我不歧视摇滚乐和前卫艺术,但他们的傲慢和无礼深深地刺痛了我的自尊心,于是我一脚踢掉了我脚旁的音响插头,以实际行动来表现了作为一个喜欢通俗流行歌曲的人也是有自尊的。
“散场了!大家该吃饭去了!”虽然对这群“摇滚艺术家”的行为感到很气愤,但毕竟他们的行为间接的使我和平时难得一见的众多邻居来了一次历史性的会晤,为我们今后加强邻里关系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于是我尽量控制了自己的心情,对他们说到。
“这是谁啊?”脑子上套着红内裤的小子对着王琢问到。
“这个房子暂时的主人……”王琢回答到。
“那好吧!今天咱们玩到着,改天在聚!”红裤头对着王琢说到,然后和其他几个人收拾了一下东西后,纷纷的从我身边走过,而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对今天的这一事件声称负责或道歉,哪怕是一个充满了内疚和悔恨的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我,于是本开想提醒即将出门的红裤头脑子上还套着一个红色的内裤,不适于出门,但看到他们的这一态度后,我彻底放弃了一个做好人的念头。
王琢看到他们走出门以后,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向她的房间走去。
“不想说点什么吗?”
“客厅一会我会收拾的!”王琢不在乎的说到,然后转身再次向房间走去。
“还有那?”
“还有什么?”
“你可以带你的朋友来这里,但麻烦你挑个正常的时间、正常的地点、找个正常的人,在这里玩摇滚!你是不是想为这个小区的非正常死亡率提高几个百分点啊?还有麻烦你的朋友下次不要套着个红色内裤就出门!我不希望左右邻居都误会我有特殊的嗜好。”
“你懂什么?他们都是行为艺术家!我们玩的是行为艺术,刚才的那个哥们是个才子,不仅会写歌,还会做诗,刚才的那个主题叫红色的窒息,表达了一种对民主的渴望。”
说实话,对这些所谓的行为艺术、行为诗人,我还是略知一二的,当初刚上大学的时候有人告诉我文学社里的女孩子颇有些姿色,并拿来一些《致槐树》一类的诗让我看,于是我心动了。怀着一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加入了文学社。
事实证明像我这样的理想主义者通常都是傻逼。当我发现上当的时候,已经悔之晚矣。他们为了拉拢我一心一意的为他们卖命,便封了个理事的差事于我,就是给活动筹钱的那一种角色。这也进一步证明了我的确是一个傻逼。筹钱倒不是件困难的事,改革开放初期傻瓜很多,而我并不是其中出类拔萃者。我手握着骗来不久还有些热乎乎的十元钞票,语重心长地教导面有菜色的女诗人和作家们:作一个文学工作者难,作一个女文学工作者更难,首先长得要对得起人民群众,特别是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下,再用亚非拉的面孔来糊弄老百姓已经是行不通的了;其次要有好身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身体怎么革命?最不成了,也得蒙着脸,学几句汪国真,诸如没有比脚更长的路,没有比内裤更短的裤。
当然,我也在写诗,一个人在长青春痘的时候不写诗是不正常的。起初我的笔名叫“残花”,为的是模糊性别多骗些稿费。社员们不同意,一致认为这个笔名含有性虐待的意味,同社会主义精神文建设背道而驰。社长打了个折中,既尊重了群众的意见,又保护了我的工作热情,把我的笔名改作“败柳”。这总能使人联系点什么病来。后来我写不出好诗,究其根源就是这个可怕的笔名。
直到有一天,社长忽然面带淫笑的对大家提出了一个比较前卫的课题—研究行为艺术诗歌,并向我们展示了他所研究出得行为艺术诗。
“拉开拉链,太阳跑了出来;
低下头
我明白了
原来
万物是靠
日出来的……“
也就是这一首诗直接使我坚定了离开文学社的决心。直到几年后,我看到网上开始恶搞一个由国家包养的“二奶诗人”和她的诗歌后,我才忽然觉得,原来我们的社长是那么的有才。
“好了!我对和你讨论什么艺术形式没什么兴趣,我希望在晚上回到家里前,这里的景象和我早上走之前没什么区别!”我说完后,没有观察王琢的反应,而是直接出了门。
当我回到公司后,大家都已经开始在会议室等着我开会,于是我向大家道了个歉后宣布会议开始。
由于我走后堆积的问题不上,所以当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6点多,此时助理忽然像大家提议一起去吃饭,当是为了庆祝我得以平冤昭雪,于是大家来到了一家公司附近的酒楼里大吃大喝。在酒足饭饱之后,大家并没有尽兴,于是在一个同事的提议下,我们来到了一个酒吧,而之所以选择这个酒吧的原因就是这里的女大学生比较多,便于那些对女大学情有独钟的同事们发挥。
我们一行人走进酒吧后,要了一张酒吧内最大的桌子,大家点完了各自要的东西后,开始玩着各种个样的游戏,不一会,桌子上已经堆满了两打科罗娜。
“下面由我们酒吧的助唱歌手,为大家带来周杰伦的《世界末日》”酒吧的dj向大家说到,于是我一边喝着酒,一边下意识的转头向舞台上望去,但让我感到意外的是,看到的却是王琢抱着吉他一步一步地走上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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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无家可归
王琢走上舞台后,坐在了麦克风前的高椅上,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向大家展示她所钟爱的摇滚乐,而是自弹自唱起了《世界末日》。不得不承认的是,王琢的歌曲很有感染力,从她开始自弹自唱之后,本来还能喧闹的酒吧渐渐的都静了下来,大家都开始专心致至投入到王琢的歌曲里,一首本来不是很煽情的《世界末日》,却让她唱出了另一种伤感的味道。
“头儿!怎么了?看上这个mm了?怎么从她上台开始你就一直盯着她看啊?小mm的歌确实不错!”旁边的同事笑着问到。
“我……只是被她夸张的打扮所吸引罢了!”
“是啊!你还别说!这小mm的打扮的确有个性!现在的小女孩也真敢穿!要是我小时候这身打扮,在街坊邻居的眼里基本和流氓就是一个待遇了!不过她这种打扮到给人一种辣妹的味道!”
“哎!对了!头!我听你的女朋友也是一个美女!是真的吗?”另一个同事向我问到。
“听李松威说的吧?”我反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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