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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这是编剧说的，宋辞听进心里了。

所以属于她的夜晚也注定寂寞，没有琵琶或者□□，就只剩水萝卜花。

一不小心在窗边睡着的话，第二天定是要腰酸背痛，她又放了个舒服的椅子过去。

就这样又过了很久，水萝卜的苗子长到半米高，那天她晚上在窗边睡去，第二天却在床上醒来了。厨房里放着豆浆油条，外加一个包子。

半个月以来陈若安第一次回家，两个人却完全错过。宋辞嚼着油条想，女人要改变一些想法或许是需要夜晚的刺激的，陈若安再不回来，她恐怕要失去对这条路的探索。

那天晚上只好反复上演，妓女无情，她有时候甚至想短暂地找别人去。

找谁啊，高潮过后她抽出自己的手，看着卧室里一整墙的画不禁骂了一句，真这么干了就不是人。

她的搭档抽空就坐在练功房里看书，最近是《大国大城》，她某天突然说：&ldo;羡慕你啊。&rdo;

李成河合上书看着她：&ldo;什么？&rdo;

&ldo;也不对&rdo;，宋辞说，&ldo;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正经也没什么意思了。&rdo;

李成河无奈地笑了笑，翻开书继续看了。

宋辞认识他甚至要早于陈若安，高手如云的学校里两人都是背景板来着，在背景板里做搭档。他们都明白彼此，李成河需要沉淀，宋辞需要被发现。

或许有十五年之久，或许还要多，冥冥中走到今天似乎是一种必然，国内顶级歌舞团的首席，也算是殊途同归。

&ldo;你倒是真有张军的感觉，姜导背地里夸你来着。&rdo;宋辞说。

&ldo;是我该这么和你说，&rdo;李成河又把书合上，看着她认真道，&ldo;我还担心你走不出来。&rdo;

你最近越来越像她了，犯花是最后吞了枪口死的，她的灵魂好像真找上来。

&ldo;不会。&rdo;宋辞摇摇头，但她其实没想过这个问题，眼前的事之外的都是无意义，她想不了那么长远的东西。

至少走不出来的事没去想过，尚未走进去的时候谈什么走出来呢？她和李成河说起犯花，渐渐变得像在说她自己。

陈若安的研究究竟是为何方？这是宋辞唯一会开小差去想的事，她想到十多年前陈若安与她&ldo;合作&rdo;的项目，那人现在大概早就超脱这些，她相信这件事。

又过了三天，她往家里买了一盆君子兰。卖花的人说这是改良种，只要悉心照料，秋天也能开出花来。

陈若安有时不理解院里的决定，既然要他们全力以赴，又为何渐渐变得什么也不说。

她知道有些机密是无法告知到组里的，但相关性能和需求也不说了，开会时问起总被一只向下按的手摆平。

数不清第几次了，阶段性成果被打回甚至全盘否定，实在没有进展了，上面的文件含含糊糊，说要做&ldo;战术模拟机器人&rdo;的核心程序。

那天陈若安和黄续在办公室坐了一整夜，黄续说现在早就没人讨要所谓待遇，猜疑也要有个度。

陈若安不说话。

&ldo;新文件新文件，9˙23和上次有什么区别？谁还不知道是战术模拟？威尔特斯交上去又说不能用，战术模拟你不用威尔特斯你用什么？&rdo;黄续的右手锤进左手手心里，&ldo;我们老了哈？现在是有多新的东西了。&rdo;

陈若安扶着太阳穴看电脑屏幕，手上一直操控着滚轮。

&ldo;我也就跟你说说了……&rdo;黄续转过来看着她，&ldo;昨天早晨六七点要开会，说要调整，要做&lso;七维空间&rso;一体化的东西‐‐让他们搞无人机的去弄啊。

&ldo;我真不知道王兴想的是什么，真把30a组给我了，妈的。&rdo;

陈若安听到这里，把手头的一个文件投到办公室前面的屏幕上。

&ldo;既然都说到这了……&rdo;她靠在靠背上，手扶上把手，&ldo;我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以前觉得没必要说，现在看来应该就是这么回事。&rdo;

她把遥控器给了黄续，让他一页页翻看。屏幕上是她对于一些国外相关研究的摘取和分析，以及所需的核心程序块和结果模型。

&ldo;技术难题就是航空领域‐‐按以前的思路没有那么复杂，作为辅助模拟作战的机器人，难度应该就在于仿真和对于单兵作战给出反应。现在不一样了，要想统筹全局的战术，卫星是少不了的一环，这么看威尔特斯是行不通。

&ldo;30a组如果真并过来，这个方案是有可行性的。对了，我还有一个能用上新型声波探测的方案，和这个的内核是一样的。如果需要的话，后天组会我一块带过去。&rdo;

黄续沉默了，他安静的阅读屏幕上的文字，详细的图解和文章并存，其中的德文被陈若安给出了英文关键词，她甚至分析了基于少数极端情况的行为模拟。

莫约过了很久，这段时间陈若安敲键盘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止，黄续突然出声了。

&ldo;你真觉得有可行性？&rdo;他问，&ldo;就算把搞制导的那群人弄过来，这个方案也有点超过我们的能力范畴。&rdo;

&ldo;我说了，这是下策。我迟迟不拿出它来也是估计出它的困难，但你现在有别的办法吗？&rdo;

黄续叹了口气。

&ldo;威尔特斯问世也只用了半年，我们这么多人，我们得相信自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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