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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走走停停当中,总算是来到目的地附近了。
即使如此,我还是无法抛却我的踌躇。看到目的地建筑物的时候,我终于晕眩发作,就这样在路边蹲坐下来。
真的非常丢脸。
那个时候,
我也感觉到耳鸣,不……该说是幻听吗?
与其说是幻听,或许我什么也听不见了。不是无声,仔细想想,我虽然听得见什么,但那已经不是可以靠听觉辨识的感觉了。
有东西在嗡嗡作响。
是虫子的振翅声吗?是金属磨擦声吗?不久后,它转变为「喂、喂」的柔和声响。
喂、喂?
声音有点偏高、不带张力。
我迟钝地睁开眼皮,看见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中年绅士正盯着我看。
「您怎么了?」
不是东京人‐‐不知为何,我这么想。
现在想想,人家关心突然在路边蹲下的我,我这番感想实在失礼,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只想着这种事。
或许是因为他的腔调很特殊。
「您不舒服吗?」
啊、嗯‐‐我说的话多半不是语言而是呻吟,而且这也难以用语言说明。或者说,我根本无法正常说话。绅士说,「那么我去请医师。」
啊,不‐‐结果我什么都没办法说。我本来想接着说「不必麻烦」,却接不下去。
但是那位亲切的先生似乎察觉了我想说的话,说,「那么稍微休息一下如何?」
我想我只是不停地拭汗。
「这里阳光直射,热得很,到没有阳光的地方休息吧。啊,那里应该不错。」
那个人指着空地上的树荫,和蔼地笑着搀扶我。
「天气实在热得受不了呢。」
仔细一看……
那个人也流了不少汗。他的脖子上挂着汗巾,服贴在后脑的头发看起来也相当闷热。
那个人以小巧漆黑的眼睛回望我空洞的眼睛,说:「我不晓得把帽子忘在哪里了,真伤脑筋。」然后笑了。
我穷于回答。
我大概接着露出了讶异的表情。不,对方看到我的表情,大概会以为我态度蛮横。忧郁症状一严重,我的颜面肌肉就会松弛,眼神也会瞬间变得凶恶。在旁人看来,那是一张非常不高兴的脸孔。那个人露出有些困窘的样子。
「咦?我是不是多管闲事了?或者是……我说了什么冒犯您的话吗?」
不出所料,亲切的绅士这么说了。然后他搔了搔头,伤脑筋似地接着说,「我这个人不太会与人交往呢。」
「没那回事,没有的事。」我比平常更夸张地加以否定。人家对我如此亲切,我却让别人感到不愉快,连我都觉得过意不去了。
不擅长与人交往的是我才对。
「我、我是那个呃、生病……」
我想我勉强挤出了这几个字。
那个人在额头挤出皱纹,像是在说「原来如此。」「我好一阵子不曾外出了。」我接着说出不成理由的辩解。
「我也是体弱多病,很能了解你的心情。我也鲜少外出。」
「你生病了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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