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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怕宫寒?
宫寒?
寒……
一桌子的人都愣住了,孙微言也傻了,宫笑尘撂下筷子,双手抱胸看过来,眸光冷冽,讳莫如深,吓得孙微言打了个寒颤。
众所周知,男人没有子宫,当然也不会宫寒。
在后来的日子里,只要想起那天的事情,孙微言都会尴尬得无以复加。
其实也还好。
孙微言安慰自己,至少他说的是“你也不怕宫寒”,而不是“你也不怕流产”。
相比之下,后者可以直接放弃治疗,前者还可以试着抢救一下。
所以当宫笑尘眉梢轻挑,漫不经心地问他是“哪个宫”时,孙微言开始狡辩。
“就是……就是这个胃,不是,是肾,也不对,等一下,再给我点时间编……不是,是想一想,啊对,是前列腺,男人都有前列腺,是吧?前列腺别名男宫。女人不能多吃螃蟹,男人也不能,不然就会宫……前列腺……寒。”
总算圆回来了,孙微言却开心不起来。
他前言不搭后语,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信,更别说宫笑尘了。
其他人也不信,大家从一瞬的怔愣变成对孙微言的无限同情,然后又被他“别名男宫”的言论逗出内伤。
众人想笑又不敢笑,脸都憋红了。
宫笑尘神色如常,脸上喜怒不辨,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他早就料到孙微言在胡扯,但还是极有耐心地给了他“表演”的机会,他倒要看看他会怎么解释,结果就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够笨的。
笨得有点可怜。
缠绵的山泉不动声色地抚过山石,锋芒毕露的人没了凌厉,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孙微言听到了,头也低得更低。
他根本不敢看宫笑尘的表情,刚才好像掉入冰窟,浑身冷得厉害,现在又被架在火上炙烤,身上滚烫,脸也红。
孙微言不再狡辩,老实道歉:“对不起,宫先生,是我说错话了。”
“你吃吧。”孙微言毅然决然地拿起装有蟹肉的瓷碗,即便有千般不舍,还是咬着牙说,“放心,不会宫寒的,因为男人没有宫。”
“哈哈哈……”其他人再也忍不住,爆笑声此起彼伏。
“……”孙微言扫视过去,一脸疑惑,怎么,他又说错话了吗?
宫笑尘也笑,透着几分无奈:“谁说没有?”
“啊?”孙微言惊呆了,“什么意思?难道你有?”
“当然。”宫笑尘说得理直气壮,随后又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中浅笑一下,“你忘了我姓什么?”
孙微言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是“宫”是“宫笑尘的宫”。
真是的,他怎么没想到。
紧张的情绪被推远,窘迫也一扫而空,孙微言会心一笑,抬眸时刚好对上宫笑尘的视线。
宫笑尘笑容未收,唇畔的弧度极具蛊惑,让人暂时忘却了平日里的严肃。
目光交错,孙微言后知后觉,一向正经的宫笑尘竟然和他开了个玩笑,还是用他自己的名字。
孙微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算不上惊喜,也不能说是感动,好像刺猬露出柔软的肚皮,猛兽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反正就是有点出乎意料。
扯远了,孙微言思绪回笼,问了一个问题:“宫先生有什么事吗?”
宫笑尘不该来这里-->>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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