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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开大妈们的“锻炼早峰”,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到公司自然也比以往早了很多。原以为我会是第一个到公司的人,结果廖婷婷已经在公司整理了。想起她昨天去医院的情景,身为BOSS这个时候自然要关心下员工:“小廖,身体不舒服没必要来这么早,这些事情让那些大老爷们自己来。”
谁想廖婷婷一脸疑惑的说:“谁?我吗?我没有不舒服啊。”
“我昨天凑巧看你进了市中心医院,怎么,去看朋友?”我无心的追问道。
廖婷婷迟疑了一下,答道:“对,一个很普通的朋友,顺道去看看。”说着,她走到茶几前,提起一桶“农夫山泉”问道,“高总,上午您还是喝茶吗?”她以一个不得不回答的日常问题,轻易地避开了刚刚的话题。
这一次,我可以确定廖婷婷在说谎了,倒不是去看朋友的借口有多么不可信,而是“顺道”二字暴露了她。首先,她的住处和市中心医院的方向正好相反;其次,从方怡下班的时间上看,除非廖婷婷提早下班,不然也不会在这个点出现在市中心医院;再则,以廖婷婷认真负责的态度,若不是有事又怎会提早下班?既然如此,又有什么样的普通朋友会让他专程早退,去顺道看一下?于是我迟疑了片刻,做出了如下的决定。
“小廖,既然你是助理,为了方便工作,你以后就搬到我的办公室门口吧”我走到她的跟前,一边帮她拧开“农夫山泉”的瓶盖,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也免得这几个单身爷们把你带坏了。”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一是为来便于观察廖婷婷,二是我的办公室从来不放重要信息,倘若她真的另有目的,我将她安排在身边,还能获取她的信任降低戒心。
廖婷婷听到我的要求显然有些吃惊,但助理的工位在BOSS办公室门口也无可厚非,故而迟疑了片刻就答应了。
“没事,这些都是工作需要。”说着,我让她跟我进了办公室,打开抽屉,拿出了备用钥匙交给她,“接下来每天上午你再上班前前5分钟到岗,开好空调,烧好热水就可以了。另外,我不在的情况下,除了你,任何人都不许进我办公室。”我刻意强调了下,仿佛里面就藏有惊天秘密,然后将一张名片卡在抽屉的横杆上。如果有人要翻看我办公室的资料,抽屉是必经之地,而打开抽屉的瞬间,这张名片就会顺势掉入抽屉边缘的名片盒里。作为安保公司的头,我的工作经验告诉我,所有的监控录像在关键的时候都是不可靠的。唯有这些小技巧,往往屡试不爽。
正当廖婷婷收拾东西的时候,几个“单身爷们”正嘻嘻哈哈的走了进来。那吵杂声,隔着门都能听见。我装好掩蔽摄像头,推开门让这几个家伙帮廖婷婷搬桌子,三个小伙应声到来。我坐回了位置佯装泡茶,一边观察。几个小伙倒是会献殷勤,有说有笑的特别积极,倒把廖婷婷给闲下来了。她站在边上指挥着,一时间还插不上手了。于是,我招呼她坐下:“来来来,小廖喝一杯台湾的高山云雾,这茶是我一个朋友送的,口感不错哦。”小廖见自己也确实插不上手,便耸耸肩坐了下来。于是,我边喝茶,边和她聊了起来。为了不引起注意,我尽量东拉西扯掩盖目的,从家庭环境、父母情况,到学业经历和今后打算,廖婷婷对答流利,完全没有经过思考和背书的感觉,而且所有的事情,前后完整对应,丝毫没有编造的痕迹,难道是我又多心了?但整个聊天过程廖婷婷一点也不拘谨,反而落落大方,有说有笑,让我觉得并不是上下级关系,而是一个相识已久的老朋友。
就在我毫无所获打算放弃试探的时候,潘向东打来了一个电话:“老高,和陈海的事情谈的差不多了,根据D级安防的要求排的预案他也看过,价格上也没有异议。“
“不错啊,看来挺顺利啊。”我显得有些意外。
东子却不以为然的说:“其实吧,我觉着陈海这人有些奇怪,一位的强调货物的重要性,对我们的保护措施和价格却不怎么关心。“
我想了想,说道:”你瞅他昨天出手的那一瞬间,我估计十有八九他也是一个雇佣保镖,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对他而言,货是我们护送的,钱又不是他给的,就算丢了也并不影响他的佣金。所以他才会丝毫不在意具体的措施和价格。“
”也对!“东子说,”不过,他还有一个附加要求。”
“怎么又有要求?”我回应道。
“陈海说郭教授有特殊交代,整个过程需要一个女工作人员陪同。”东子知道我会有疑问,没等我开口,便接着往下说:“郭教授是个女同志,再加上上了年纪,一路上有个女的照顾方便些。”
这倒有些情有可原,只是,公司上下的女性员工算上廖婷婷只有2人,另一个正在出外勤,一时半会回不来。而廖婷婷尚未接触过外勤工作,又是一个文弱女子,再则我对她的身份还有些疑惑。但是转眼一想,也许借此机会试探下也不错,于是就抬头询问了廖婷婷的意见。她倒爽快:“我服从工作安排,只是我平时做的是文职,没出过外勤……“
“这你不用担心,你的工作还是助理,只是临时转为客户的私人助理”我打断了她的话,对着电话说:”东子,你转告陈海,我把我的御用助理派出来。”说罢,我向廖婷婷挤了挤眼睛。
趁着我打电话的空挡,那几个献殷勤的小伙子,早已挤上来搭讪,平时挺抠门的赵启施说:“小廖你这椅子会不会太硬啊?老高抠门,我那椅子不错,我自己掏腰包买的,给你搬过来?”赵启施原本是援藏兵,绰号赵四,退伍后曾分配到某单位,之后被潘向东高薪挖角过来,擅长摆弄一些高科技玩意。
“小廖,今天你搬办公室也算是乔迁之喜,晚上我请客出去庆祝下?“钱庞博也凑热闹说。钱庞博绰号钱花花,本是个地痞,从小打架斗殴,出入各类场所,行窃撬锁无一不精,没少进过局子,各行各业狐朋狗友一堆,深谙社会上各种套路,主要负责收集情报和散布消息。
“给,这是我刚买的风水鱼缸,转运生财,别看老高平时嘻嘻哈哈,严肃起来六亲不认,给你镇镇邪。”说这话的一定是孙宏图,人称孙博士,会易容和多国语言,啥都懂一点,啥都不精通,最爱淌他那半桶水。以前是活跃在各地边界的走私犯,曾和援藏时期的赵四交过手,爆破专家,从良后赵四介绍入行。最近又迷上风水了。
“嘿嘿嘿,都说什么呢,别以为我打电话就听不进你们说什么,谁再敢瞎编乱造,不利内部团结的,我天天派他出外勤。”实在听不下这班猴子猴孙瞎扯淡,我便放下电话训起他们来。
廖婷婷反倒不介意,也陪着玩笑道:“高总,这么多人对您有意见,看来您真应该检讨下自己呢。”说着转身向着几个小伙子致谢,别看她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和这几个小伙子周旋起来倒也十分自如。这反而让我对她的身份表示怀疑,一直以来她的表现,一点也不像东子说的“朋友圈简单,性格孤僻,除了几个同学有沟通外,几乎没有朋友”。当然,对于东子的能力我是绝对的相信,但她的表现和调查结果完全判若两人。这不禁让我想到之前在应聘面试时她的举动,如今看来这完全是刻意的,很有可能早已实现调查过我的过往,说不定就连她平时表现出来的性格也是一种假象。还有那天在市中心医院,她看到方怡的反应,说明她早就对方怡有所了解,而且方怡表示对廖婷婷有印象,足以说明廖婷婷已经和方怡有过照面,并将她的“间谍”活动扩张到方怡的生活圈。
想到这,我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我知道我们这个行业会有一些类似“间谍”的活动。这个廖婷婷的背后又是什么阴谋?针对目前手头的案子?还是针对我个人或是方怡?甚至我和方怡也只是个殃及对象,那真正的目标又是谁?什么目的?一连串的问题立刻跳了出来。
我嘬了一口茶,努力掩饰着自己的震惊,然后假装无聊,掏出手机刷起某宝来。我挑中了一条自称是阿拉伯原产的毛毯,并在留言里戏称:请挑一条能飞的飞毯,这样运费都可以省下来了。做完这些,我心情平复来很多,其实并不难,我只要劳烦下蔡警官,廖婷婷的身份资料立刻就有了,想到这我给蔡警官发了一条微信。几乎在同时,方怡也给我发了一条微信,由于是语音,我环顾了下四周,将语音转成了文字,大致意思是她想起了那天在“waitting吧”我给她看的照片里的那个人是谁。我站起身,大声地对着帮忙“搬家”的几个小伙子说:“你们几个帮忙就帮忙,还这么磨磨唧唧的,我去找下东子,回来前给我收拾利落了。”说着拿着手机,大步走出来办公室。东子正在密室里,听到有人开门,他警觉地隐蔽起来,看见是我才嘘了一口气。潘向东和我不同,如果说我的办公室看着资料一堆,其实啥信息没有,那么他的办公室看着啥东西没有,实际是内有玄机。
“老高,你那毛病能不能改一改,这又不是你办公室,进门能先敲下门吗?”潘向东有些抱怨的说。
“我有指纹锁,为什么要敲门?”我调侃道,“再说,你进我办公室不也从不敲门么?”
“那怎么能一样,”老高微微起身欲据理力争,但很快又自知辩不过我,便又坐下道,“我不和你争,你总是有理,找我什么事?”
“没事,我找个地方清净清净,”他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走到沙发前坐下,重新掏出来手机。
方怡的信息早就已经更新了,她传来了几张病例照片,患者姓名赫然写着廖婷婷,年纪也相同,症状上写着:病人因车祸导致颅脑外伤,形成长期意识障碍,对环境毫无反应,长期保持持续性植物状态,确诊为“PVS”。我顿时吃了一惊,这不是植物人吗?立刻打电话给方怡:“确认是我给你看照片的那个人吗?”
方怡的语气也显的有些不敢相信,但他还是很肯定的回答:“确认,病人出车祸入院时,我参与了外科手术,参加过她的会诊,当时的结论是病人外伤基本问题不大,但伴有较重的脑部损伤,虽然能维持基本的生理机能,但苏醒的概率非常小,确证为植物人,之后听说被某个功能神经研究小组接收并无偿提供治疗。”
“你的意思是她被这个什么神经病小组给治好了?”我继续追问道。
“不是神经病小组,是功能神经研究小组,”方怡更正我,继续说“后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虽然不是我的专业,但我认为这么短时间就恢复意识史无前例。”
“那你能调阅她接下来的治疗病例吗?”我问。
“恐怕很难,”方怡回复道,“我只能查到被转院前的病例。”
面对这个突忽其来的消息,我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难道真是一个医学奇迹?如果是,那现在的廖婷婷与背景调查的结果又为何相差甚远?莫非是身份盗用?如果是,那方怡为何能认出廖婷婷来?又或者是身份盗用加易容术?好吧,我承认我想多了,虽然我们经手过很多案子,在业内小有名气,但还不至于重要的有人需要用这么复杂的手段潜伏在我的身边。除非……
“想什么呢?嘿嘿,看这里,你发愣好一会了啊,怎么了这是?脸怎么苍白苍白的?”东子肘部压着办公桌,探出身子问道,转而又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用手指了指,自作聪明的说道:“你瞒着嫂子炒股了?股市刚刚是不是跳水了?我早就跟你说了,咱们国家的股市行情那叫一个邪门啊,根本不是股市,那是楼市,个个迟早跳楼……”
“行了,行了,别瞎贫,我跟你说正事。”我打断了潘向东的话,将我对廖婷婷的怀疑和所有奇奇怪怪的巧合,以及方怡刚刚给我发的病例都和潘向东说了一遍。这回轮到潘向东安静了,他神情由吃惊转到不安,又由不安转到愕然,最后他表情复杂地靠在了老板椅上。整个办公室静了下拉,良久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东子从案头拿起了一包烟,抽出一根甩给了我,自己也拿了一根叼上,掏出打火机正欲点上,又收了回来,若有所思地对我说:“老高,这趟活没那么方便啊。”
我明白潘向东的意思,我们成立公司的这两年,大大小小的事情也经历过不少,确实也得罪过很多人。倘若廖婷婷真是刻意安排在我们边上的棋子,那就绝对不是针对我们个人的。我们公司背景资料的核实工作是极其严密和严格的,如果这都能出错,那廖婷婷的背后一定是一个非常专业的组织,而且这显然也只是这个组织计划的开始。如此大费周章,又不是针对我们的,那就是针对我们手头的案子的。纵观近期手头在办的案子也没有什么稀奇的,无非就是护送货保护一些宝贝的东西和宝贝的人,协助警方追捕一些罪犯,调查一些琐事。除非是郭教授这个活,要求高,保密好,难怪陈海这个家伙这么急着把事情谈妥,将烫手的山芋早点转嫁出去。我心里虽然将陈海狠狠的骂了一顿,但行有行规,既然接了活就得干好,只好和潘向东重新将郭教授的护送方案拿出来,二人反复推敲细节,确保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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