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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天外之天（第2页）

正处圆之内的外圆，处于矛盾之内的矛盾，为界面之中的外界，作为超脱之中的超脱，即便如菩提祖师这般有德之仙也不禁羡慕。

又在凝望其眸中，浮动的混沌，菩提祖师心中更多了几分了然，问道。

“小友，归处如何。”

“没有归处。”

“又将往哪里去。”

“亦不存在去处。”

结果也就等于什么都没有说，菩提祖师却不在意，或者在看到对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也更多了几分明悟。

属于自身的，宛如圆与圆之间，在界面与自身的倒映之中，出现在此界之中的异，在亿万乃至无数个界之中也并非是没有如异像的自己。

“历劫明心千万数，今日方知吾是吾。”或许在天外，也或者在更天外之天之中存在着与自己共同性质的自己，但此界的自己也仅仅是自己而已。

即便相像、相似，却不相同，哪怕不像，不似，亦并非如此，无关强弱，也无关地位，只是单纯的“否”字而已。

菩提祖师暗叹，垂下的眸光，再次睁开仿佛又多了几分别样的色彩，轻笑着说道，“多谢小友解惑，如此就让老朽祝你一臂之力吧。”

语毕，扫过的拂尘卷动天地元力与一处，只在方寸之间，不过半米之数，时空与界面的折转，漩涡回转灌入体内，转换为炽焰的暴戾，又如湖水般的温润。

“噗通！噗通！噗通！”心脏的脉动，萦绕在眸中的气流、天地、星光，宇宙的倒映，聚合形成的朱色之火充斥，将眼前的一切尽数覆盖。

“轰隆！轰隆隆隆！！”天空密云笼罩，犹如火烧般通红的色彩，在云层磨动之间映出雷霆，在赤朱色云雾之中延绵，直到大涡尽头。

酷暑的炎夏在山间映照，火雾火粉点缀，炽热爆流吹起纯黑长发起舞，炽焰高热肆虐，使大气变得燥热，再到全数飘散的光流落入体内，形成诡异的漩涡回旋。

还差了一点吗？

菩提祖师暗道，作为修行以元力来论的大能，不过眨眼就能看出他的不对，与全数表示兴趣的道童学生不同。

“汝看到了什么。”再一声低沉的言语落下，直透脑海，灵魂深处的现实回响的巨鸣让他睁开了双目。

“吾看到朱鸟啼鸣，响彻天外。”如此，又该如何。

“朱鸟为雀，以少为首，谁言人尽还剩何方，唯吾而已。”从存在的确立，再到姓名的确定，这是生命的基本。

“如此，汝的名字就叫少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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