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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气哼哼的跑了,留连砚一脸的茫然,她本来就是个外人呀,想不通秦韵为什么对她一个外人这么的介怀。拿着匕首若有所思,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把这大小姐给惹毛了?秦简送她的生辰礼物,既然随身带着,可见秦韵很看重这把匕首,不然,找机会还回去?
不过这大小姐也是欠收拾,今天有她在没出什么乱子,可要是换了别人可就说不准了,自己没那个本事还拿着匕首耀武扬威,万一出事这大小姐也担不起,给她点教训长长记性也好,连砚将匕首放起来,看着自己被扯坏的小肚兜,叹了声气重新换了衣衫。
只是当她闭着眼打算睡觉的时候,就隐隐约约听见了小声的啜泣声,好似小猫一样,抽抽噎噎又不敢哭出声来的低泣,连砚凝眉敛神仔细听了听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那声音分明就是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大小姐。
只是,夜半三更的,她为什么自己偷偷摸摸的在哭?伸手摸到枕头下的匕首,暗自忖道:不会因为一把匕首就委屈成这样吧?按道理说不应该呀,看秦韵的脾气性格,找自己不择手段的抢回来才是她会做的事,何故因为一把匕首就躲着哭?
她听着那啜泣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天明时分,后来可能是哭累就睡着了。连砚也闭上眼睛假寐了一会儿,就又听见隔壁开门的声音,索性睁开眼,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她又躺了一会儿约莫着时间差不多,足够那位大小姐收拾好情绪,才起身,揣着那把匕首去敲了秦韵的房门。
开门的是花儿,见她过来,忙请进来,给倒了茶才说道:&ldo;大小姐说让连夫子自便,她今日没空,不上课。&rdo;
&ldo;没空?&rdo;怕不是昨夜哭久了,今天没脸见人吧?
&ldo;嗯,是的。&rdo;花儿点头说:&ldo;大小姐一早就去大当家那儿交功课了,等回来估计要到下午。&rdo;
交功课?连砚有些好奇:&ldo;什么功课?大小姐每天都去交吗?&rdo;
&ldo;也不是每天都去,就是大当家的给她布置的任务,有时候是练习一首琴曲,有时候是临摹一幅画,今天是去交字帖的。&rdo;花儿有点唏嘘的说道:&ldo;我们大小姐也是过的辛苦,照我看,那山下大户人家的小姐也没那么多的功课,大小姐每次完不成都会被留下好一番教导,等回来天都黑了,然后第二天还得继续。&rdo;
&ldo;是昨天临的那个字帖?&rdo;连砚笑道:&ldo;我不是帮她写完了吗?今日应当能早些回来。&rdo;
&ldo;不是。&rdo;花儿看了连砚一眼,动了动嘴唇才说道:&ldo;连夫子你写的在这儿呢,大小姐不满意,自己昨天熬夜重新写的,一夜没睡,一大早就走了。&rdo;花儿将连砚之前写的那纸张重新拿给她。
连砚看着被揉成一团之后又铺平展开的字,想起昨夜的啜泣声,难道是因为功课没做完才哭的?可那也不像是秦韵的做法呀!而连砚并没有发觉,她为什么会那么的执着于秦韵的抽泣,又为什么会听着那抽泣彻夜不眠的陪着。
房间里弥漫着药味,秦韵将手中的药碗放在桌子上,才把自己临了一夜的字帖拿给秦简:&ldo;爹,韵儿的字临完了,爹看看吧。&rdo;
秦简漱了口,把茶杯递还给秦韵接过字帖才说道:&ldo;送药的事情让别人来就可以,爹不忍心看我的韵儿这么操劳,瞧着眼睛都红了,明天你就不要过来了,好好休息,跟连夫子上课的时候认真些。&rdo;
&ldo;韵儿担心爹。&rdo;秦韵坐在床榻边:&ldo;再说了,为爹请安奉药本就是为人子女应该做的,韵儿侍奉爹也是应该做的。&rdo;
秦简看着手上的字帖,捏着纸张的手微微用力,将原本整洁的纸张捏出了皱痕,才哑着声音说道:&ldo;你不一样。&rdo;
&ldo;哪里不一样?&rdo;秦韵暗自握紧了拳头,脸上带着甜甜的笑:&ldo;韵儿哪里一样了?爹倒是说说看?爹心疼韵儿,可韵儿也学了不少的礼仪之道,父亲病卧在床,女儿奉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没有什么不一样的。&rdo;
&ldo;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以后这些事情都不要做了。&rdo;秦简的语气有些生硬:&ldo;爹不要你请安问药,你把功课做好,爹就满意了!&rdo;
秦韵动了动嘴唇,还想再说,可看着秦简皱起的眉头,下意识的就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她自小跟着秦简长大,算是个没娘的孩子,掩翠山上除了身边的花儿跟小石头并无同龄的伙伴,身边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久而久之的秦韵便学会了如何察言观色,尤其是对秦简,秦简喜欢乖巧听话的女儿,那她就是乖巧听话的女儿,秦简喜欢她学习琴棋书画,那她就专注的学习琴棋书画,以搏秦简一时的笑颜。
秦简是她心灵上的依靠,秦简将她捧在手心里,即使那个手心并不如她所想的那般温暖,但对秦韵来说已经足够了。可如今平白无故的出现了一个连子衿,将这种微妙的平衡给打破了,秦韵发现她无法再去平衡她的心理,她看见连子衿,就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都荒唐的可笑!
她并不是什么大家小姐,她只是一个山窝里没娘的孩子,即使她努力的去学那些诗书礼仪,离秦简想象中的大家小姐还差这十几个连子衿的距离,秦简想要的从来都是连子衿那样的女儿,并且努力的把她改造成连子衿那样的女儿,只可惜她不是,她永远也不是!
&ldo;你看看你这字,空有其形,落笔虚浮无力,怎么练了这这么长时间一点长进也没有?&rdo;秦简将手上的字帖搁在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ldo;韵儿,爹跟你说过无数次了,要写好字练好琴,可你看看,今年你都十九了,却没有一样能让爹满意的,你说,爹怎么跟你娘交代?&rdo;
秦韵咬着嘴唇,好半天才低声说道:&ldo;韵儿知道了,会好好练习的,不教爹跟娘失望。&rdo;
看着女儿有些红的眼眶,秦简有些不忍,抚着秦韵的发丝:&ldo;韵儿一直都懂事,爹也放心。好了,快回去吧,连夫子还等你呢。&rdo;
&ldo;爹。&rdo;秦韵深呼一口气,看着秦简问道:&ldo;爹为什么要瞒着连子衿的身份?她是朝廷的人,爹为什么冒这么大的风险将她留在山上?究竟为什么?如今沧澜风声鹤唳,爹不加强山中的防范反倒把连子衿弄到山上,万一出了事,怎么跟大家交代?&rdo;
秦简抬头,目光炯炯的看着秦韵:&ldo;谁告诉你的?夏青山?&rdo;秦简有些急躁:&ldo;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山上的事你别打听,你专心学习,剩下的事爹会安排好。&rdo;
作者有话要说: 连砚:你、扯我衣服,你哭什么?扯扯让你扯,别哭了。
秦韵:那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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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
第17章不要脸
秦简说完这番话就闭上了眼睛,似乎是累极了,秦韵就乖乖的坐在一边候着,直到秦简缓过劲儿来把她那些空有其表的字帖看完,才被放了回去。
字帖在她手上被揉成一团,然后丢在了路边的草丛里,才走了两步又扭脸转身回去捡了起来,这是秦简门口,她就是扔也得找个安全的地方。她揣着满腔的疑问想找秦简要个答案,可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答案,秦简什么都不会告诉她,只会让她学那些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的琴棋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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