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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2页）

设想当时的情形。书档当时应该放在桌子的另一端，正对着我现在的位置，那么，

血一定从我现在站着的方向流过去的。如果我们假设弗兰奇夫人是站在这儿被枪杀

的，第一颗子弹击中了腹腔上方的心前区，那么，血肯定喷射到了玻璃桌面上，然

后顺着桌面流到书挡下，浸透了毛毡。于是，她倒在了椅子上，身子向前倾去，这

时，从同一方向又射来了第二颗子弹，正击中她的心脏。这个伤口也流了些血。只

有距离桌中央较近的那个书挡沾上了血污。整块毛毡血淋淋的，所以凶手不得不将

它揭掉，另换一块新的。他为什么要隐匿这一犯罪痕迹？我稍后将做出解释。至于

那块新毛毡的不同颜色‐‐在人造光线下很难真正地辨认清颜色，这要比在日光下

困难。有点光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个道理。在晚上，这两种绿色看上去无疑是相同

的，但在阳光下，我一眼就看出了它们的差异……

&ldo;诸位现在应该明白了吧，我们就是这样推断出了弗兰奇夫人被谋杀的确切场

所。至于杀手的位置，这可以从子弹进人身体时的角度来判断。弹头方向向左，而

且伤口呈现锯齿状，这些都表明，对于受害人而言凶手站在非常靠右的一个位置上。&rdo;

埃勒里停了片刻，掏出手帕轻轻擦了擦嘴唇。&ldo;我稍稍有些离题了，&rdo;他说道，

&ldo;因为有必要让诸位认识到，我现在已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它足以证明谋杀是在寓

所发生的。在发现这个被动了手脚的书挡前，我对此还不能确定，尽管我曾在隔壁

的牌室中找到这些纸牌和烟蒂。&rdo;他向众人晃了晃这两样东西。

他把那块钉着纸牌的木板放回到桌上。&ldo;我们在牌室的桌上发现了这些牌，当

时它们就是这么摆着的，让人一望便知这是一局未玩完的俄罗斯&lso;本克&rso;纸牌游戏。

威弗先生证实说，前天晚上牌室还是干干净净的，而且桌上也没有牌。这显然意味

着，那天夜里有人在牌室打牌。威弗先生还进一步证实，在弗兰奇一家、他们的朋

友和所认识的人中，唯有弗兰奇夫人及其千金伯尼斯&iddot;卡莫迪玩&lso;本克&rso;牌‐‐实

际上，母女俩对这种牌戏的痴迷已是众所周知的事了。

&ldo;牌桌上还有一只烟灰缸，缸里的烟蒂上标着的品牌名是&lso;公爵夫人&rso;‐‐威

弗先生再次证实，这是卡莫迪小姐的个人品牌。烟上熏有她最喜欢的香味，紫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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