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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华在他的怀中,乖巧地像一只小白兔。她的容颜本就明艳可人,此时饮了酒,脸上升腾起两朵红晕,看上去十分妍媚。那是一种以往很少有的妩媚,让他终于认识到,他的女郎已经长大,是个女人而不仅仅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子。
她似乎很不舒服,在他怀中扭动了一下。脸上带着痴痴的笑意,秀口微张,清甜的葡萄香气飘散在咫尺的空气中。她忽然睁开醉意朦胧的双眼,勾着唇,笑得艳丽:“璧郎,你怎么在这里?”这一声,软软糯糯,带着甜丝丝的尾音。他的心忽然一晃,有些麻酥酥的。
看对方不应,她有些调皮地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脖颈。她身上香风的气息忽然就闯入了他的鼻尖,拓跋逸清逸秀致的眼眸微微缩起,呼吸一滞,身上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两人的距离太近,她的身体又太软,紧紧地靠在他身上,对他而言就像是一个火炉一般。不过短短的距离,他的额上已经渗出了汗珠,在烛火映照之下,散着斑斓的色泽。
妙华却浑然不觉,不时地还在他的胸膛上胡乱的蹭着。素纱的中单微微散了开来,拓跋逸白皙莹润的肌肤浅浅裸露在空气中,上面也是汗涔涔的,偶有一两滴滑落,悄然藏进了衣衫的更深处。不知是不是调皮,亦或只是好奇,妙华噘着唇,忽然伸出了丁香小舌,凑近,在汗珠上舔舐了一下。这一下,拓跋逸瞬间僵住了,他觉得心下有一道墙骤然坍塌,口舌干涩,喉结剧烈的翻滚着。他的莲奴,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妖姬,轻轻巧巧的一个动作,便将他的心魂都摄走了。或者,是他对她的渴望已经深入了骨血,所以面对着这样的她,本能生出了别的念头。
这本是一个混乱的世道,即使是南迁的那些汉人,也以放浪形骸,风流随性为夸耀的资本。更别说他们这些胡人,纳妾成风,蓄姬为乐,像他这样的人一直都是洛阳城中的异数。他的洁身自好,清冷自持,一度以来让人误以为不喜女子,而好男风。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疏淡习惯了,很少有喜欢的东西,也很少有入眼的人,唯有她,让他执念了这么久。而她也一样,北地女子彪悍豪迈,前朝就有未婚女郎沿街看俊秀男子,掷果盈车的。太后蓄养男宠,贵妇流连少年,少女与情郎夜奔……在这乱世,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他的女郎,寄养在伽蓝中,最是单纯无暇,就算她已经是拓跋适的妃子,在他的心中仍是冰清玉洁。
他不易动情,不代表他不会动情。特别是此情此景之下,他觉得浑身都如火灼一般。
挥了挥手,摒退了所有的人。其实在这之前,他已经将她身边的人清理了一番。刘瞻和浣瑾是他母亲生前便信赖的人,忠心不容置疑,所以留作近用。雁书和尺素也是他之前为妙华千挑万选过的,可靠稳重,但毕竟年轻,可在饮食吃药之事上侍奉。至于妙华曾经带在身边的小因和小缘,不仅不稳重,还曾经背叛过她,所以远远打发着守门就行。即使这样,他仍不放心,来时总是避着她们,以免为妙华惹来麻烦。
一殿之内,众人退出。此时只有妙华凌乱的呼吸,和浅浅的呢喃:“璧郎,好热……”醉酒后的她,声音都媚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她刚被他放置在榻上,便开始扯起了胸前的衣裳。三两下,胸前的春光便暴露无遗。那微微泛着红的白皙肌肤,于灯火之下仿佛一只勾着人魂魄的手,让拓跋逸不自觉地想要靠近。
他分明能听到自己的心,擂鼓一般的跳动着。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子,在她的唇上落下轻轻地一吻。清凉触碰了燥热,清醒遇上了混沌,一个心酸的男子终于吻到了他受尽委屈的女郎。接下来的一切,似乎已是顺理成章了。
拓跋逸覆上了妙华的身子,将吻微微加重了一些。他听到她轻微又急促的呻吟声响在耳边,方寸瞬间大乱。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拓跋逸,若没有拓跋适横插一脚,你便已经是她的夫主,你们会有自己的孩子,过上最幸福的生活。幽幽传来的体香混着心头挣扎着的恨意,他沉了沉眸子,修长有力的指,挑开了妙华的衣带。
他用最轻柔的动作抚慰着她,用最沉润的嗓音哄劝着她,如珍如宝,舍不得粗鲁唐突半分。他带着苍凉的微笑,看着她的女郎在他的身下辗转呻吟,看着她昏昏沉沉地迎接着他的满腔热情。他以为他自己用最卑鄙的方式得到了她,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可是她却在情动时出了声,哀哀的唤:“璧郎……璧郎……”
一声声,由起初的哀婉,慢慢变成了哭叫。他们的眼中除了情欲的纠缠,还有浓重的悲哀。拓跋逸安抚地搂着妙华的背,任自己的汗水和泪水混着她的汗水和泪水,一起落在了榻上的纵横纹理之中。
仿佛一个冗长又美妙的梦,梦中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哭笑了一夜,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朵菡萏,慢慢绽放在了清泓无波的池水之中。他的璧郎就是那一池水,滋润着她,带给了她最深的慰藉。就算是成了拓跋适的妃子,她也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她已不再是一个女郎,她是他的妇人,而他是她此生唯一的夫主。
妙华被蝉鸣声惊醒,秋日的蝉,有气无力,和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叫醒了她的梦。她惶然睁开了眼睛,转过了身,然而他已经不在了。衾冷枕寒,他似乎从没有出现过,似乎只不过就是一场梦。身上已换了干净的衣物,只是衣物上有他的味道,浅浅的白檀香气,提醒着他曾经停驻的事实。她记得,作夜那双温柔缠绵的手,曾久久停留在她的腰上。拓跋逸自身后拥着她,温热的呼吸久久停留,他说:“莲奴,你永远是我的莲奴。”
不知为什么,妙华有些恍惚。她不后悔昨夜的种种,也不畏惧今后可能发生的一切。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就算拓跋适知道了又能如何。可是……她不能将璧郎拖入这一摊浑水之中,他应该娶妻生子,平安终老,而不是将情都放置在自己这个不值得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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