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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大院宿舍楼内。
陈茂元推开自家小院的大门,听见动静的方秋珍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接过他手上的公文包:“今天姑娘回来吃饭,你也不知道早点下班。”
“下午有个会比较重要,我不在不行。”陈茂元重新出门,将自行车推了进来,“舒音人呢?”
这时候,陈舒音从自己的闺房里走了出来,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朝着小院里的陈茂元挥了挥手,方秋珍将丈夫的公文包送进书房,又将最后一道菜端出来摆在餐桌上:“舒音,下来吃饭了。”
一家三口围着餐桌入坐,一直保持严肃认真的形象示人,举止老成的陈舒音难得在父母面前露出小女儿的姿态,看着陈舒音不时朝自己撒娇卖萌,方秋珍忍不住莞尔一笑:“都是已经结婚的人了,怎么还是没个正行。”
这一句看似轻描淡写的吐槽让餐桌上的氛围瞬间降到了冰点,陈茂元冷哼了一声,虽然没有任何表示,坐在另一边的母女俩都能感受到他对女婿朱林安的不满。
相顾无言之间,原本温馨的场面变得有些尴尬,女儿难得回来,方秋珍可不希望这顿饭就这么草草结束,抬起头看看陈舒音,又看看陈茂元,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小朱在赣省的工作还顺利吗?过年都没回来,真有这么忙?”
“年轻人刚参加工作,当然要努力一点,这要是三天两头往回跑,我把他调出去还有什么意义?”
“可……”方秋珍想要怼一句将朱林安调离江城是逼不得已,当初那封举报信早就没了下文,一直也来也都是风平浪静的,他们小两口的危机似乎已经解除了吧。
简单思索了片刻,方秋珍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当初决定调朱林安去赣省的时候家里就统一过了口径,那是为了锻炼女婿,可不是避祸的。
“可老是让他们小两口两地分居,始终不是个事儿,咱们家可就舒音一个闺女,你还打算让老陈家开枝散叶吗?”
同意朱林安跟陈舒音结婚的时候,两家人就定下了协议,生儿子姓陈,生女儿姓朱,陈茂元不着急,方秋珍可等不了那么久,要知道就因为自己只生了一个女儿,这些年可没受婆婆的气。
“哎呀妈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国家都说了不能重男轻女,你也是县人民医院的副院长,作为一名高级知识分子,你的思想觉悟能不能提高一点?”
“你懂什么?”方秋珍瞪了一眼自己的闺女,“话说的比唱的好听,什么男女都一样?男孩女孩能一样吗?生男孩那叫大胖小子,生女儿那叫小丫头片子,我在医院工作二十多年了,这种事见的多了。重男轻女的思想是老百姓根深蒂固的封建残余,是不可能说转变就转变的。”
方秋珍越说越激动,直接放下了饭碗:“你们知道吗?就在前几天,华阳镇一名二十岁的产妇生下一个重九斤的婴儿,《江城日报》都下去做采访报道了。这也就是因为是小子,要是生个闺女,报社会这么兴师动众?”
“二十岁就生孩子了?现在国家不是规定女方的结婚法定年龄是二十周岁吗?这是偷吃禁果了吧。”
“这规定下发还没有多长时间,下面的老百姓不懂也是正常。”方秋珍扒了一口饭,“说起来这产妇也真是幸运,去年在我们医院查出怀孕之后就再也没来做过产检,听说她是准备在家里自己生产,险些因为难产导致一尸两命,为了省点钱连命都不要了,真的是无知啊。”
听方秋珍这么说,陈舒音也来了兴趣:“这事听起来还真是有些离奇,不过你怎么这么清楚?”
方秋珍露出一个很是自傲的表情:“我是副院长,《江城日报》的记者都是我接待的,如果不把这事调查个清清楚楚,我不就失职了吗?不过说起来,这姑娘的家里也应该不是没文化的才对,从她的名字就能看出来,父母绝对是念过书的,顾蔓枝,不蔓不枝,很有意境。”
“谁?”
方秋珍正在侃侃而谈,冷不丁被突如其来的一声质问惊得险些握不住筷子,她抬起头,带着不解与愕然看向女儿陈舒音,对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煞白,眼神中透着几分急切。
而坐在对面的陈茂元原本对她们母女俩的聊天内容不感兴趣,这时候也瞪大了双眼盯着自己,两人的变化让方秋珍感到一阵无所适从。
“你们这是怎么了?认识这个叫顾蔓枝的姑娘?我们家有姓顾的熟人吗?”
疑惑之中,方秋珍开始排查家里的亲朋好友,想要搞清楚这父女俩为什么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情绪会有这么大的起伏。
事实也证明姜还是老的辣,陈茂元立即收拾自己的表情装作若无其事:“说起别人的事还没完没了起来了,饭都堵不上你的嘴,舒音啊,你的工作怎么样?顺利吗?”
“哦,挺好的,再有两个多月就要高考了,手上的事情还挺多的。”方秋珍不知道自己跟顾蔓枝之间的纠葛,陈茂元这是在帮她打掩护,他可不想家里因为朱林安的破事再起什么变故。
两个人一唱一和,很快将方秋珍排除在外,惹得方副院长在一边轻声嘀咕:“这俩人怎么回事。”
晚餐结束,方秋珍忙着收拾碗筷,陈茂元将陈舒音叫进了书房。
“这件事你怎么看?”
“顾蔓枝从县一中出来之后就跑没影了,我还以为她回了老家,原来竟然是躲起来生孩子去了。”陈舒音这时候的脸上写满了兴奋,“未婚先孕,又是在校学生,如果这两件事连在一起还不能让她老老实实不来找我的麻烦,我就不姓陈。”
陈茂元坐在自己的书桌后面,或许是因为光线的原因,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阴沉:“既然她已经成了家有了孩子,我的建议是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爸,难道你忘了我为什么会跟朱林安结婚了吗?”陈舒音很是不理解父亲的做法,“顾蔓枝留在江城,就等于是在咱们家附近埋下了一颗炸弹,我决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朱林安将来肯定是要回江城县的,否则他们两个人的结合就没有了意义,如今的陈家在江城的地位看似稳固,却没有合适的继承者,单凭她一介女流,最多也就是坐上教育局一把手的位置,想要再进一步简直是痴心妄想,但朱林安就不同了,他有高考状元的光环,有优秀大学生的标签,还有底层出身的基础,只要陈家给予一定的资源倾斜,他将来的成就绝对无可限量。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愿意看到你跟顾蔓枝两个人斗成两败俱伤的局面。”
陈舒音觉得以自己的能力绝对可以碾压顾蔓枝,可陈茂元却能意识到顾蔓枝绝对不好惹,作为朱林安曾经的恋人,她手里掌握着很多自家女婿不为人知的事,就好像之前举报他学术造假,只要有一颗雷被引爆,朱林安绝对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可陈舒音的担心也不无道理,顾蔓枝的确是一个不稳定因素。
权衡良久,陈茂元给了陈舒音最后一条建议:“你可以利用她未婚先孕这一点,威胁她即刻离开江城,不过千万不要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如果她被逼急了,说不定还会反咬一口,到时候疼的可就不止是朱林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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