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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入耳有点可怜意味,池哩还以为自己真把人咬疼了,弯了弯唇角。
疼啊,疼点好。
眼眸里晶莹的亮光被男人捕捉到,他捏了捏她的腰肢。
目的已经达到了,池哩松开牙齿,看着那排很深的牙印,隐约都要冒血了,她擦干净上面的水渍,“好了,已经有红印了。”
潇洒的就要抽身,唇角的笑是一点不藏,生怕不知道自己干坏事了。
眯着眼惬意的睡回了之前的位置上,只不过腰间那只手让她睡的不舒服。
她想往旁边移却被男人的大掌轻而易举的带了回来,鼻尖撞上他的胸膛。
池哩刚想动,就被摁着腰肢,男人的声音拖着些懒态,气音咬在耳边,“睡吧。”
他上半身是没穿衣服的,池哩盯着那块凸起的肌肤眨了下眼,上面还有她的爪痕。
看起来还挺…
她耳廓泛红,闭上眼,大概是这么睡习惯了,缩在他怀里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听见女孩均匀的呼吸,祁砚峥阖上的眸睁开,落在她脸上,用贪恋的目光细细描绘。
这些天她乖巧的有些反常,冒出的小脾气很鲜活,也是让他爱到不行,傲气巴巴的就像小狐摇尾巴,撒娇又勾人。
什么要求都舍不得拒绝。
像是…回到以前了。
祁砚峥眸光暗下去,圈住她的手臂青筋暴起,他屈起拳最后无力松开,裹住她腰肢的力度深了些。
他瞧着女孩媚色秾丽的面庞,半扇黑睫在鼻翼落下阴影,唇瓣晕着饱满光泽。
她陷入酣睡,安静的窝在他怀里,这些天不闹着要离开,行动也很安分。
祁砚峥的指尖勾缠她的发丝,眸底一片墨色,要是一直这样乖巧,好好的待在他身边就好了。
像现在这般,她在他身边没有离开的念头,就胜过所有美好。
只是…
祁砚峥眸底冷下去,浑身迸发刺利的寒光,他将手轻轻覆上女孩的侧脸,目光偏执阴翳。
如果她是装的…
如果又骗他…
男人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亲昵的吻了吻,漆黑的黑瞳沉如危险深渊,一旦跌入,万劫不复。
他锁定娇俏的美人,薄唇轻启,吐出的声音淡而哑,“哩哩,你知道的。”
“我离不开你。”
“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他可以任由她作弄,但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离开他。
他们是要锁定生生世世的恋人。
夜已经很深,清冷的月光照射在窗户上被封锁的十字架上,诡异禁忌。
翌日,池哩醒的时候还很倦,脑袋在男人胸膛上拱了几下,不愿意将眼睛睁开。
本着再睡五分钟的原则,她动下嘴唇,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做了个美梦。
她梦见自己让祁砚峥一点点卸下防备,之后找到合适的时机,成功逃了出去。
在一家小村庄落脚,躺在小院子的摇椅上,闻着淡淡清香,晒着太阳,惬意的眯着眼眸看花看草。
偶尔小鸟会在脚边停留,叽叽喳喳的叫唤也不觉得吵,反而很是悦耳。
松弛又自在的她,会在院子里和小朋友玩,去街道上买菜做饭,过着普通人的寻常生活。
脸上笑意温柔,鼻息闻的都是自由的味道。
猝然,画风一转,在一个寻常的午后,大门被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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