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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郅恒面无表情,软软接着说:“徐郅恒,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以为的清纯小姑娘,没准儿就是个绿茶婊,她故意把内衣落在车上就是要搞事情上位的……”
软软的话被徐郅恒震慑卡壳,他只是掀起眼皮盯着她,并没有言语上的攻击,可那目光森冷彻寒,令她不自觉地噤了声。
徐郅恒盯的软软很害怕,她没敢再恶语相向,徐郅恒低沉冷淡地说:“她只是我的一个下属,我不让你找她不是因为我和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我没必要跟你解释,但我确实不习惯吃窝边草。你有什么其他要求可以提,走出这扇门,我不希望跟你有工作以外的任何牵扯。”
最后软软提出会拿这次分手做个营销,不会透漏徐郅恒的任何身份信息,只为卖个分手秀。
软软走了之后,徐郅恒独自坐了一会儿,心中不耐散去后,他起身走到对面位置,打开纸袋看了看,里面好像并不是内衣,他拿出来展开看,是一件正常长短的小背心,他又翻转着看了看,不是吊带那种,像男人穿的那种工字背心,只不过窄小很多,应该是许玖玥穿在工装西服里面做打底的,纯棉的质地,没有任何装饰,徐郅恒团了团要塞回袋子,突然,他鬼使神差地将那件小背心凑在鼻尖闻了闻,淡淡的花香,这个味道他在许玖玥身上也闻到过,只不过背心上又夹杂着一丝独特的体香,猛的,他惊觉此时此刻自己的行为活像个变态,慌乱地把小背心塞进纸袋,定了定神,拎着纸袋走出了包间。
打车回家的路上,纸袋明明在徐郅恒身侧座位上安安静静地蹲着,可那丝味道就像那死丫头笑起来的梨涡一样,一跳一跳地往他心里钻。
徐郅恒担心自己疯了,想赶紧处理掉这奇异的感觉,回到家,他第一时间把小背心拿出来一把塞进他从未亲自用过的洗衣机里,随便点了个清洗模式等着它转,他猛然想到没放洗衣液,可他又不知道这种贴身衣物该用哪种、用多少,更烦躁了,他迅速逃离了洗衣房,回主卧洗了个冷水澡,换了衣服健身去了。
开元名邸的会所除了业主可用,对外也设了门槛接待一些年卡会员。
他一般日常在家里健身,偶尔来会所的游泳馆和拳馆玩儿玩儿,很少去健身器械区域。
今天他人一到这儿,迅速有女会员有意无意地往他附近的器械靠拢,徐郅恒对这种情形早已麻木,目中无人地径自锻炼。
“帅哥,打网球么?”一个女会员站在她侧前方问他。
“不了,谢谢。”徐郅恒对陌生人还是比较有教养的。
这里的业主和会员都有一定的经济实力或社会地位,当然不会肆意纠缠,女会员微笑着说:“我姓许,住在5栋,有空可以约着一起打球健身。”
她说姓许后,徐郅恒便抬眼看过去,女人穿的并不暴露,是一件el的t恤,胸前只一个简单的双clogo,纯白的t恤又让徐郅恒想到了许玖玥的小背心。不行,他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阴魂不散的小背心。也不知道那个死丫头怎么样了,淋了雨,会不会生病……
他给家里的钟点工阿姨打了个电话:“阿姨,中间那台洗衣机里有一件衣服麻烦您手洗一下,晾干以后找个袋子装起来就行,嗯……就先放衣帽间的抽屉里吧……”
许玖玥买好菜回到小院,身心俱疲,齐妙刚发现她右手掌心有伤,忙说要帮她打下手,她没让,洗了澡换了衣服就开始一个人在厨房忙活,她放着音乐,时不时还跟着唱,没人察觉她有任何异样。
她炖了一大盆排骨炖豆角,放了土豆、宽粉、娃娃菜和豆皮,带回来的贴饼子用烤箱加热了一下,饺子水煎,勾了个简单的豆腐汤,拌了个凉菜,炒了盘儿花生米,就齐活了。
“哇哇!家庭版铁锅炖诶,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仁馨开心夸赞。
仁大小姐本来什么都不会干,这两年让许玖玥训练的多少有点儿眼力价儿了,会干些拿碗筷之类的力所能及的活儿。
“姐,咱喝什么酒啊?”徐凯对着冰箱发愁。
“你拿你自己的,我今天淋雨了,我喝白的,仁馨少喝点儿凉的,门后头架子上有常温的雪花淡爽。”许玖玥边收拾灶台边说。
只有东北人能理解,俩小姑娘的‘闺房’,酒,常年不断。
几人围坐在许玖玥西屋的茶几旁,开心的庆祝齐妙逃离病榻,恢复自由身。
“妙妙,李宏宇那边儿,你有什么想法?”也只有许玖玥敢直接问齐妙。
齐妙微怔,斟酌了一会儿,仿佛下了决心般说道:“我以前有眼无珠,遇上那么个神经病,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我就回单位报到,以后我要好好工作,交房租,还卡债,开始新生活。如果李宏宇再惹我,我一定告诉你们,不会再放过他,但这次,我想放过我自己。”
她冲着徐凯举杯:“徐凯,谢谢你,真的谢谢,但是,咱别再搭理他了行嘛?我是膈应他,但我更怕你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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