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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些时,Papa由班花荣升成为级花。慈越发对自己成为Papa玩得最亲密的男生感到莫名的兴奋,一种和被毒打前有别的心跳也在那个时候出现了。慈能清晰地忆起第一次牵起Papa的手时的情形:夕阳的余辉地从窗户中静静地倾泻在人很少的教室中,顺着青褐色的地面荡漾开,淌在木制的课桌椅上。一桌子之隔的慈和Papa在嬉闹着,眼睛不大的Papa笑得眼睛都快没了。忽然Papa夺过慈手中的什么东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桌子底下以保护手中的战利品,然后还要抬起头觑了他一眼,白皙的脸蛋上两个让慈感到痴迷的酒窝。慈立马也在对面的椅子坐下,从桌子底下伸过手去试图把东西找回来。东西没找到,Papa的手倒是让他牵到了。慈脑海中至今都能想起Papa当时刻意别过的害羞的眼神。
表白这件事是由女方做的,这是慈至今都会为儿时的自己感到骄傲的一件事。Papa让最要好的一个朋友打电话给慈,说接受的话就打个电话给她。慈把电话挂了后马上拨了通电话给Papa,电话那头也毫不犹豫地拿起了。虽然两个人都傻傻地没说话那么一会,可慈仍记得他是幸福地笑着尴尬的。
从那个晚上起,每个回到家的周末,在那间冷清清的房子里,慈不再感觉到孤独。两个人可以不管有聊无聊都拿着电话机一直聊到深夜,宿舍里的一些鸟事情,饭堂的伙食很烂,电视剧很感人,哪个歌手新专辑很好听等等都可以成为话题。有时候Papa会突然把电话挂掉,但慈不会生气,因为这是Papa一早和他说好的,妈妈一进去她的房间就挂电话。慈知道只要稍等一下电话就会又响起来。两个人把话筒从左边耳朵移到右边耳朵,又从右边移回到左边,以缓和一下肌肤的温热感,两个人就这么一起消遣掉了无数个夜晚,无论是撩人情怀的夏季还是暖意洋洋的冬日。
面对记忆,慈不禁觉着有些不可思议。身处在那个情景时几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那一大片风景,可是在那么多年以后却可以真切地记起那片草地。
那是一个情人节的早晨,慈和Papa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情人节。
初春温磬的绵绵细雨将冬季的雾茫茫冲洗得一干二净,天际像掉了底似的湛蓝湛蓝,不染一丝一点尘埃的云朵点缀在天际。以恰到好处的角度弯曲下垂的嫩绿的枝叶随风摇曳着,在温和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发出微乎其微的响声。或是有纪律的一群或是零星几只的小鸟忽地从树冠中腾起,朝着更远处的树群或是草地飞去。叠青泻翠的坡地向着远方蜿蜒起伏着,远处约莫及腰的一片高草被风抚出了一道赏心悦目的线条。风抚过Papa的发线,抚过慈的脸庞,既而往身后的草木曼延开来。Papa径自往前走着,走着,慈在她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尾随着,当她停下的时候慈也一起止住脚步。慈很想和Papa说说话,但是Papa倔强的背影却让他不敢胡乱作出其他动作。又走了一段路,慈终于忍不住了,快步上前,不自觉地就牵过Papa的手,这回Papa总算是把一直移动的脚步停下来,但没有转过身。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没有说任何话,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牵着手一前一后站着。微风还在吹着,时间在两个人之间继续悄悄流逝,慢慢地慈感觉到Papa肩膀上那点压抑得让他心疼的抖动传到了他的手心,幅度一点一点地增大,大得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一把紧紧抱过Papa。那一刻他尝到了拥抱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满足,同时从未有过的痛心。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样的地方!为什么!为什么要带我来最喜欢的草地!为什么为什么……”Papa在慈的胸前哭得话都说不清了,一双捶打着慈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绕到慈的背后。
“我……”慈的心第一次痛得那么无法言语,可是他很明确一定要把心里的话告诉Papa,“我从你的素描里看到很多都是草地,觉得你应该很喜欢草地。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这片草地的。我……希望你快乐。”
也不晓得哪来的勇气,慈亲了Papa湿热的脸颊,笨拙的手一点点为她抹去泪印。
“怎么说是最后一个情人节?”
“新学期回去就没有看到她来上课,听说是因为生病的关系转学了。”慈的语气里不无叹息。
“没有打过电话去找她吗?”
“怎么可能没有,可是电话也停机了。”
“那她没有找过你吗?”
“有,”慈点了点头,“都是很简短地说几句就挂了,我情绪太激动了以致根本不晓得说什么才好,只能听她说然后我在嗯啊哦。打给我的次数越来越少,到后来就没有了。”
“噢……真的很可惜。”女生的神情的确很可惜。
稍稍停了停了,女生好像不死心:“当时有来电显示吗?”
“你想到的我都想到了。基本上每次的号码都不一样,每个打回去一般都是没有人接,偶尔有人接起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慈看着女生的眼神里明显透出兴奋的神情,仿佛一切仍历历在目,“只是我都听不懂电话那头在说些什么,估计是公共电话吧。”
女生重复了一次“真可惜”。
第六章 第六章
第六章
那天晚上慈和玛聊了很久。慈说了很多,这在以前是很少有的。玛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有时慈说得很认真没发觉伙计过来她就提醒一下他,回来又继续话题。慈知道了眼前这个能让他放心说话的女生叫做玛。慈发现玛比较愿意听他说多于自己说,注视着她的双眸时可以发现她的眼神很专注,专注得甚至不像是眼神,而是一股纯净的阳光,幼儿园草地上那片久远却又如此让人怀念的阳光,彼侧又是那么的阴暗,宛如缠绵无止的夏雨前被乌云压得无法喘息的天空。也许,我们两个人都是属于阴天的一类吧,慈不禁想道。“但是我们又是那么的渴求晴天。”
国庆假期期间客人明显比平时要多,店尽管在半新旧的楼群中,从大路要拐几个弯才能到,但毕竟还是处于闹市中,而且这一带这个档次的酒吧不多,慈忙得不可开交。凌晨时分回到家一身的疲惫感挥之不去,屋子的空荡荡又让他找不到一点可以慰籍的情愫,哪怕就那么一点点。“罢了,怎么我还是这副德性。”慈对着空气厌烦地吐出这句话。“还要多久才会适应这种状态。”问题从面前的墙壁硬生生地回传给心里很懊恼的慈。
淋浴罢,慈的精神多少好了些。本应该倒头就呼呼大睡的,可是眼睛就是闭不上。上网也没有什么看头,又或许只是因为没什么心思,慈把整个屏幕只留下一个歌曲播放器,然后在窗台上盘起腿坐着,呆呆地望着窗外,眼光若有似无地迷离在眼前有着同样疲态的城市。指间的香烟久久没有被吸一口,独自默默地静静燃烧着,不时可以听到“嗞嗞”的声音。不久天边开始泛白了,睡意这才朝着慈汹涌袭来。吸一口快燃没的香烟,把烟头往窗外一扔,慈卧倒在床上。
慈不喜欢“4”这个数字,和“死”字谐音,黑色星期四是4,酒吧里有人闹事还是4号。
10月4号,国庆长假的第四天。暮这晚又来到酒吧里。慈听她的语气似乎和男朋友没什么好转,但是心情不坏,酒喝得很痛快,还撒娇要慈陪她聊天,逗得慈和与她一起来的几个朋友笑得很开怀。还是基于那个想法:“吃亏的总不会是我吧?”慈乐意和她谈话。
酒吧里的酒依然醉人,乐队的表演也比以往要卖力,但是有一桌客人很不安分。先是嚷嚷得让人心烦,是让慈很想把他们轰出去的那种心烦。再接着是对侍应生的刻意刁难,让拿过来一打啤酒,不看一眼就一脚踹开,嘴里还骂道:“谁让你拿这个酒过来的?滚,拿点别的来!”侍应生还单纯地问道:“先生,你要的是这个……”话没顺利说完一个巴掌就打在侍应生的脸上。侍应生转过头一脸恨恨的神情,但是面前一排黑压压的身影又让他不敢胡来。慈发觉情况不对,上前支开侍应生,然后有点抱歉的服务性微笑说道:“先生真的不好意思,小的不会做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可以……”重重的一拳把慈的话语结结实实打断在空气中。“先生……”慈站直往后退了几步的身子,“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又一拳挥到慈的另一边脸,力度明显地宣称着今晚就是不爽你这个场子。慈再站直身子,嘴里明显一股血腥味,手背抹了抹,是血。环顾一下酒吧,客人都已经惊慌地逃得差不多了,转过头对着贤:“打电话给阿狄。”话音刚落慈一拳实实在在地击中了刚刚挥了他两拳的人的鼻梁上。
前后不过十来分钟,闹事的人被狄和他的手下赶跑了,但是酒吧无可避免的一片狼籍,椅子瘸了腿似的东倒西歪,桌子有的还在左一下右一下的晃动着仿佛在求饶,玻璃碎片一地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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