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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玩尾随的变态男竟是天领奉行同心（第4页）

沉默了许久，憋出一句：“你怎么也来买鱼。”

语气仿佛是多年的老友。

空没有觉得任何的不自然，平静回复道：“我刚才说过了。”

鹿野院平藏愣了一下，他说什么了？

他想了一下，好像是——这气味挺香的，我老远就闻到了。

气味？不是说鱼吗？

到底也是个聪明人，倏忽之间便联想到许多东西，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今天刚见过了在神社做巫女的姐姐，想来是在那时不小心蹭到了。

空没有回应，只是莫名其妙的来了句：“这鱼卖相不错，去了鳞之后挺白净。”

是说鱼还是在说……？

鹿野院平藏冷静的心绪波动了一下，表情变得不太自然。

谁知空又鬼使神差补充了一句：“尾巴挺翘的，不知道弹性怎么样。”

说着，眼神还往旁边挑衅似的一瞥。

同心大人内心狂震。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虎狼之词？更离谱的是，这话还能这么说的？

那摊主乐呵呵道：“旅行者你要不也来一条？算我送你的。”

空笑了：“白给的鱼，当然得尝一尝。”

同心大人嘴角有些扭曲，闭眼整理一下心情，准备设法回击。

“旅行者，你嗅觉挺灵敏的。我听说社奉行那边专门培养了一些忍犬，不知道和你比起来怎么样。”

空自然听懂了这话的意思，这是在问他是不是社奉行的人，顺带着骂他。

可惜在自己算不算社奉行的人这一问题上，空自己也没搞明白。他不想回答，但被挖苦了总得还回去。

“社奉行的狗鼻子灵不灵我不知道，天领奉行的狗倒是很黏人。”

跟踪可不是黏人吗？

好，很好。

鹿野院平藏的目光终于不再躲闪。他凝视着旅行者的侧脸，看着后者玩世不恭的表情，与以往他遇到的所有人都有所不同。

元素力的缺失并没有给空的心灵带来根本性损伤，他依旧像玩家一样看待这个世界。

“可现在你才是鱼，随便一点火焰，就能把你烤焦。”鹿野院平藏沉声道。

空神色嘲弄道：“渔夫网走了几条鱼便以为挖空了整片大海？想什么呢。”

空当然有所依仗，或许雷电将军剥夺了他很多，但他还剩一张最大的底牌，牌面未知。

牌一直都在，只是偶尔爱睡觉。

看着空无所谓的表情，鹿野院平藏眼神凝重。这个人，强得很另类。即便是实力在他之上的九条裟罗，也没有带给他这种感觉，仿佛不在同一个世界。他有两副面孔，一半天使一半魔鬼。

在珍视者面前是纯真少年，而对待敌视者……呵呵。

花见坂这坑浅水里，卧着一条大龙。终有一日，它会重新生出鳞爪羽翼，搅动风云，唤醒这片沉睡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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