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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从前（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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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何邦全出现在眼前，何霜语就知道就算今天遇上程飞絮，也是根本就与之前不同的事情，何邦全看着程飞絮：“今天的事情之后，去柳阁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跟我们回去吧，有任何事情，以后有我们，不需要再只有你一个人扛了。”

“为什么？”程飞絮的一声问，让何霜语愣住，她有些震惊，又似乎非常理解她，何霜语说不出任何答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像陆霜说的，就算那里是柳阁，自己也不该去诋毁谁，多数都是为了养活家里人，才被逼无奈走上这条路。

只有何邦全他笑了笑说道：“程飞絮，你在柳阁的安逸是我安排的，你就不应该为了报答我，来何家安逸一段时间吗？也好别让我再几遍跑了，这么难受的事情，我不想都挑明了这件事情还要继续坚持，有多累你是不知道的。”

何霜语这时候才止了哭，真是只有自己的小丑，呼出一口气来：“行了，都别说了，所有人都不知道飞絮是柳阁的人，但是据我所知，飞絮你应该是露过脸了，今天下午还要作证，你怎么办？”

“没什么可避讳的，是或不是大家心里都有数，想在背后说闲话的人就算自己不承认也都会在背后说闲话，没什么可说的，你问这个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程飞絮皱了皱眉，又笑了出来。

进入酒楼的陆霜跟李元仲都觉得离谱，菜都上好了，后面原本跟着的两个人半天都没来，李元仲按住要往外走去找的陆霜：“别去了吧，她们估计有很多话要说，咱们就不要过去打扰了。”

陆霜微微皱着眉头：“我就说她们脸色很奇怪，说来说去好像什么话都没说完一样，刚刚霜语也是一言难尽看着都快哭了，话说李元仲，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这样的吧？何霜语跟飞絮认识吗？很久了？”

李元仲见她的问题跟快速的火炮一般，便笑了笑，将她拉到身边来坐下：“你说对了，她们是认识的，是从小的玩伴，但是飞絮在五岁的时候跟着父母去了别的地方生活，后来，也就是三年前，具体发生了什么，简单来说就是家道中落吧，兴许是飞絮回来了，但是一直都没有跟何家有联系，所以霜语在看见飞絮的时候……你清楚的。”

“你应该跟飞絮也认识吧？不然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陆霜笑了笑，轻轻捏着他的手臂，以为他心中也不是滋味，因为连何家都没有被找，更不用说李元仲了，好几年都不在家里，别说是找了，就算找也找不到人。

“没有，我跟邦全是很熟悉的朋友，但是我对程飞絮一直都只从邦全嘴里听到过一些事情，所以一开始我知道这是飞絮的时候，看到霜语的脸色，我就更确定飞絮就是程飞絮了。”李元仲一把搂过陆霜，他很清楚陆霜在担心什么。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何霜语便拉着程飞絮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是两个人都没想到的何邦全，陆霜无声地笑着：“真是择日不如撞日，直接就一起见面了也好，省得分开见面，要哭两天。”

何霜语挑了挑眉说道：“我可没有哭，你不要张口就来，元仲哥哥你应该跟陆霜都说过了事情吧？我就不需要多说什么了。”

“你元仲哥哥可比你会说故事，让你说怕是要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吧，你们两个人眼睛肿的跟葡萄一样怎么可能没有哭过？”陆霜这样说着，便转头看向小厮，“帮忙拿两块凉棉布来。”

没过一会儿，凉棉布就到了何霜语跟程飞絮的手中，陆霜起身想要走到另一边去，却被李元仲抓着手臂按在原来的位置上，何邦全笑了笑：“陆霜，你就坐在那儿吧，若是我抢了你的位置，怕是会被元仲数落一路的。”

陆霜有些羞怯地低了低头，忽然间，程飞絮端了酒杯：“邦全，霜语，谢谢你们，一个在背后帮了我这么多，一个就这样认出我来……”话音刚落，何霜语按住了她，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周围，竟是有人在角落里指着这里议论。

程飞絮微微皱眉，陆霜松了松领口，那边角落里的人就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酒杯，一来就是一嘴的粗俗。

“哟，这不是在柳阁一贯自恃清高的飞絮姑娘吗？天天在柳阁弹琴，多少次让她跟我们喝一杯都不肯，如今跟何当家的就坐在一起了？怎么，说白了就是嫌我们财力不够嘛。”说着说着，一只手臂就搭了上去。

“就是，不然也不会贴着何当家的啊？你们看看，一来就端着酒，也不是不会喝酒嘛……来，我们喝一杯吧，飞絮姑娘。”

程飞絮皱着眉想要推拒，却被那些男子把住了手腕：“怎么？可以陪何当家的喝酒，就不能陪我们喝酒了吗？”

话音刚落，陆霜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把折扇，啪的一声就打在了那些人的手上，身旁那书生模样的人看了看陆霜手里自己的折扇，有些不知所措，陆霜笑了笑，将折扇还给他：“你们这些人啊，是怎么想的，只要柳阁的人从柳阁里出来，就不应该用在柳阁的方式对待她们，若是你们这般不知羞耻，想来你们也应该某几个是有家室的人吧，不怕我把这些事情捅到你们夫人耳朵里，便不要这般嚣张了，不然吃亏的也会是你们，不清楚吗？”

“陆大夫？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陆大夫啊？自身难保的人怎么开始管起烟花场所的女人来了？”那人猥琐的目光在陆霜身上流连，人人都知道陆霜是个大夫，只有何霜语看得见陆霜紧握着的拳头，有些害怕陆霜如今若是太生气会出事情。

“陆大夫，既然你不让飞絮姑娘跟我们喝，那就你跟我们喝吧怎么样？你天天抛头露面，喝个酒李将军应该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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