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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她啐他。
“别生气,生气伤身体。你好好活着,我就放心。”他和她十指交扣。“昨天太过了,最近要节制。等伤好差不多了,再说。”
节制,节制。她气,用脚踹他,膝盖却顶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面色微变,抓住她脚踝。
“你不是节制么,你放开我啊。”她抱臂:“我不节制,我还年轻。我是普通人,没你活得长,有一天算一天。”
说完这话她就后悔了,转过脸刚要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被吻住。
散发着消毒水味儿的枕头并不柔软也欠缺温暖,他垫了个手在她脑后。再后来移到腰际。
棉质病号服被掀开,他的手一寸寸挪上去,揉捏她腹部的软肉。昨夜做到后来她抓着她的手放在那,感受东西顶进去时的凸起,腿跨在肩上,撞了不知几百下。但现在还是上午,两人也都清醒,这么一撩拨,她立刻就躲。
“还没…”
“这不是够了。”
他手探进去,探出湿答答一片。她挣扎,然后腰上就被垫了个枕头。
再多说就显得虚伪,她扯开他衣服,冰凉手指探进去,他闷哼一声,闭了眼。
“热胀冷缩,还能不能行。”
她嘲笑,手里的东西弹了弹,又涨大一圈,甚至顶了顶她的手。
刚进去时两人都哆嗦一下,继而沉溺于逐渐加快的节奏。
沉沉浮浮,如坠梦中。昨夜的碎影像断片后的零散回忆,随着动作一一重现。他动作轻缓,把铺垫做足。她咬唇,逸出长长的尾音,被撞碎在节奏里,手掌先是相扣,后来相互迭压,把床铺抓出凌乱痕迹。
帘子摇晃,剪影交迭。
她终于捞回理智把他推开:“你锁,锁门了吗。”
他很坦然。“没。”
秦陌桑:!
“没关系他们听到声音不会进来的。”
“还能听到声音!”
他把挣扎的人按住,忍笑。鬓发两侧头发垂下,在她胸口拂动。
“刚订婚嘛,大家可以理解。”
傍晚。
秦陌桑换了身衣服,站在窗边点了支烟。李凭冲凉出来,把她刚点的烟掐了,摁在烟灰缸里。
“医院禁烟。”
衣服没系紧,胸膛敞着。新的红印子是刚抓的,旧的是以前抓的。她伸手摸了两把,笑嘻嘻的。“道长不是神仙吗,重伤都分分钟复原,这个疤怎么消不了。”
“我说过,你留的伤我都消不了。”他抓住她手吻了一下,态度自然。又把她桌上瓷杯里的残茶喝完。秦陌桑还没太适应这种不是同居胜似同居的氛围,收回手假装看风景。
“真的假的。那你耳洞也没长合啊,那个又不是我干的。”
李凭顿住,眼睛微阖。
“这么说可能显得我奇怪,但耳洞可能是……上辈子留的伤。”
病房固定电话铃声在此时响起。这电话老旧,原本早就应该弃置不用。医院各病房都是按铃通知。但那台积满灰的橙红色电话确确实实地响了,在静谧病房的另一侧。
就像几十年前的幽灵,打来一通时间错乱的电话。
李凭走过去接起,按下免提,变声过的沙哑嗓音响起,伴随背景杂乱声响。
“李凭,我是师父。”
“你能找到玉契,不容易,但还不够镇住我。仙山东移,敖家不在南海,需往深处走,莫回头。”
辨认出背景里杂音的一刻,陌生又熟悉的寒意笼住秦陌桑。
那是东海鲛人的声音。
沉默几秒,话筒里又笑了一声。“对了,师父差点忘了,恭喜你——订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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