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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的力量,可以是上天给予神明的赐福也是诅咒,你的血洒下的地方,创造的生灵是何种模样,你自己都控制不了。”祭司道。
看着这些血红的花,抱着怀里的韶舞,片羽前所未有的迷茫,但是随即,韶舞一阵虚弱的咳嗦把他从迷茫中拉了出来,任何事情,任何事情都要往后抛,此时救韶舞才算最重要的,他抬起头,看着祭司,哀求道:“你想怎么处理我都行,但求求你,放过韶舞,她……她什么……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勾引她的。”
听到片羽这话,已经虚弱之极的韶舞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挣扎的力量,推开片羽,近乎用爬的爬到祭司脚下,伸手拉着祭司的裤脚,道:“钟哥哥……对不起……咳咳……我知道我做错了,你说生而为神有生而为神的责任,可是难道我们生下来就注定最后化为辰宿或是星云,以那样一种不死不灭又不算活的形态永远存在下去吗?与那样‘活着’相比,死亡都算是一种恩赐!”
听到韶舞这话,一直像一个冰人一样的祭司的神情终于有些动摇了,他轻声道:“你可以……”
“可以不断的吐纳云山之巅的灵气,增加修为,确保自己的力量不会失控,日日夜夜,夜夜日日,这样活着几千年、几万年,那我宁愿选择与片羽相聚片刻,最起码这样算是真正活过!”韶舞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她身后,片羽看着这样的韶舞,痛苦地闭上眼睛,然后他半挪半爬到韶舞身边,把韶舞抱在怀里,温柔地道:“好了,别求他了,韶舞,就像你说的,我们能够相聚片刻,哪怕下一瞬间是死亡,也是幸福的,遇见你,我没有白活。”
韶舞的神力已经被禁制抽空了,此时气息奄奄,脸色苍白的像一个随时会破灭的泡沫,但她却笑了,抱着片羽,似乎想仰头去亲吻片羽的嘴唇,但是这点儿亲密的接触还没有发生,韶舞眼中的神采消逝,她的头无力的软倒在片羽的肩膀上,呼吸终止。
韶舞死了。
片羽哭了,这次眼泪流了下来,他捧着韶舞的脸,轻轻地亲了一下,完成了那个没有完成的吻,然后两个人,两个相拥的人渐渐消逝,只留下两团能量,那不是凡人能够企及的力量,纠缠着,飞向天际。
看着这一切的年轻祭司一瞬间回忆起了许多久远的记忆,那是韶舞还是个孩子时,天真无忧的成长在云山之巅上的种种,韶舞还只有膝盖那么高时,趴在他的膝头看向星空,韶舞渐渐长大,向他询问世间万物生灭的奥妙,韶舞开始觉得云山之巅无聊,想要偷溜下界……一直面无表情的祭司依旧像一个冰人一样好无情情绪起伏,但是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从仿佛冰雕的面庞滑落,那是他对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女孩浓缩的全部感情。
这滴泪沿着冥地深渊划过,向着三生台上飘摇而去,属于神明的眼泪,幻化做一个虚无的灵影,在黄泉轮回中往复沉浮,不知道多少年,这一点儿灵影吸收够了足够的能量,补足了三魂七魄,见见成人,在某一世,他投胎到了霜城,生他的那个人后来给他赐名叫做白庭君。
冥地深渊旁,那无穷无尽的妖异的红色花朵,在祭司的一滴眼泪划过时,被眼泪中携带的灵气亲润,原本就吸收了大量阴魂的彼岸花,加上这一点灵气,渐渐凝集了微弱的灵智,然后在某一天,这点儿灵智被凋落的彼岸花花蕊裹挟,掉落轮回,在某一天,人间一个后背上长着彼岸花的女子出生了。
冥地深渊旁的彼岸花,本就是被凡人污浊过的“神血”催生出来的,开花时便吸收了大量阴魂的能量,背上长着彼岸花的女子,注定一生不幸。
后来,那个叫做彼岸花的女子为了白庭君而死。
我借你泪珠儿三分灵气化而为人,且把生生世世眼泪性命相还报。
年轻祭司送走了他曾经当做妹妹一样疼爱的韶舞,站在冥地深渊良久,最后,他转身扶云而去,回到云山之巅,回到云山之巅宫殿之中的祭坛,那是一个很大的水池,水池之中一块像是碎裂的铜钟一样的东西沉在水池之中,金光点点,强大的力量逼得人难以近身,喷薄的灵气几乎浓郁成液态,祭司走进这整个云山之巅最神秘的祭坛处,站在那里,想起韶舞最后近乎崩溃的质疑——难道我们生下来就注定最后化为辰宿或是星云,以那样一种不死不灭又不算活的形态永远存在下去吗?与那样‘活着’相比,死亡都算是一种恩赐!
祭司叹息一声,附身从水池之中捞起两块铜钟的碎片,手中力量聚集,良久那快金黄色的碎片变成了两玉佩的形状,祭司把两块玉佩抛向空中,道了一声:“去吧。”
两块玉佩好像“活了”,飞入天际,划出华美的轨迹。
不知道“飞”了多久,两块玉佩找到了他们的“目标”——韶舞和片羽裹挟着神力尚未完全消散的灵魂。
当玉佩与韶舞和片羽的灵魂相撞的时候,巨大耀眼的光芒散发出来,神力与玉佩相互作用着,有一部分被玉佩吸收了,有一部分吸收了玉佩的能量化作结晶散落大地,最后,成功融合了片羽和韶舞灵魂的玉佩收敛了光芒,坠入人间界。
高山之上,有山民忽然发觉天空之中洒落似金似银光芒的花朵形状的碎屑,好似流星坠天,山民捡起这些碎屑回家,有人好奇偷食,竟然背生双翼,可遨游于天际。
山上少耕地,这些长出了翅膀的山民可以更好的狩猎鸟兽,到常人难及的地方采集食物,久而久之,这长出了翅膀的山民在部落之中开始受到格外的尊重,后来服食这些天降的碎屑成为山民的一种约定的习俗,而服食碎屑后会长出翅膀的人,后来被尊为贵族,而这些有服用“碎屑”习惯的山民,被生活在平原之上的人称之为羽人。
羽人们给他们世代习惯服用的碎屑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星流花粉。
仿佛一抹飘荡在天地间的幽魂,风天逸看着这仿佛幻影一样的种种,看着人间界时间的流逝,看着羽族如何从部落聚集发展到开始使用青铜器,开始推选“王”,看着每个部落的王开始相互兼并,看着羽族统一,看着羽族第一个王称帝,看着羽族向山下扩张,看着羽族与人族的开始冲突、战争……
从云端俯瞰一起,有一种世间万物都为蝼蚁的错觉。
也许在时间的打磨下,天地间的一切生灵都不可能逃脱如蝼蚁一样转瞬生灭的命运,哪怕那些居住在云山之巅自称为神明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烟消云散,风天逸回神,入目所见,依旧是那个寂寥的星空,依旧是那个空旷的云山之巅,那个不再“年轻”的祭司正斜斜地靠在一块石头旁喝着酒,往昔的冰冷不见分毫,只有太过长久时光催生出的散漫和慵懒。
风天逸开口道:“你为什么给我看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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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楔子写了一万三千字还没写完的我也真是醉了,我这个任何一篇文都要强迫症似地设定世界构成、力量体系、逻辑背景的人,写东西也真心是累。[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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