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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逃跑吧。”
罗莎琳在花园旁的空地上做着拉伸,后背时不时传来隐隐约约的痛感,但和她最初苏醒时的疼痛相比已经不足以挂齿。
“不。”她话音刚落,阿曼德就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她的提议。
罗莎琳站起来,将手掌覆上阿曼德膝上的书页,迫使他看向自己。她没料到他会直接拒绝她,不由得心烦意燥。
“你看看左手边远处墙边上那几个黑衣人,天天被他们这样像坐牢一样盯着,你反而在这享受起来了?”
阿曼德轻轻牵住她的手,不急不躁地向她解释:“误入瓦莱西亚只是一个意外,现在我们待在医院,是接受人道主义救助的别国公民。但如果你试图逃跑,他们就有了你的把柄,立马可以给你套上各种莫须有的罪名,随意拿捏你。”
“而且,这种事情我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他有意无意地又补了一句,仿佛在暗示些什么,这下彻底激怒了罗莎琳。
“哈,说得你好像以前被囚禁过一样。”
装什么装,好像他真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阿曼德没有理会罗莎琳的嘲讽,语气依然平静淡然,但说出的每个字却牢牢扎在罗莎琳的心上:“即使你成功躲过他们跑出了医院,能去哪里?这里是市郊,你是想在踏上地铁之前就被赶来的黑衣人抓住,还是想劫持一辆出租车远走高飞?然后呢,买张机票回塔尔吗?你如果想走,等你想起所有回忆后,我们可以立马动身。但现在的你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对过去的事也一知半解,怎么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印象中这是第一次,阿曼德没有顺从她的心意。
“我们又没有做过亏心事,你在怕什么?”
她甩开阿曼德的手,头一回觉得如此无法理解他。怎么说也是曾经耳鬓厮磨轻声密语的情人,他以前那么迁就她,现在却……
阿曼德神情依旧如记忆中一样温柔,态度却无比强硬:“罗莎琳,他们可能就在等着给你定罪的这个机会。求求你,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
罗莎琳第一次觉得面前坐着的阿曼德如此陌生,冷声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要真想给我安上什么穷凶极恶的罪名,哪还需要等我先出手。你不是喜欢被关着吗?那就继续和瓦莱西亚人玩你们的囚禁游戏吧,只要别把我当成你们情趣的一环就好。”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朝着住院部走去。
她满心期待着阿曼德追向她,挽住她的手祈求她的原谅,好声好气地答应会帮助她。
但身后的阿曼德沉默不语,没有挽留她。
此时她看到远处的黑影消失在了建筑尽头,仿佛从未出现过。
大概是要上楼继续监视她了吧,这工作可真辛苦,她暗暗讽刺道,尝试屏蔽掉心中期待落空的无奈。
这几天罗莎琳早已在脑中谋划过千万次怎么从医院逃走,但每一次的答案都是失败。阿曼德说的并没错,她的腰背还隐隐作痛,也想不起来任何能让自己成功逃跑的方法。就算她能跑出住院楼,后面也有五个黑衣大汉尾随着,根本没有机会能出医院的大门。
对此她倒没什么挫败感,甚至愈挫愈勇,只是一个人待着时,心里总有一块缺失的地方被孤寂占据。
如果莱恩只是来打探情报,她大可心平气和地把他当成聊天的工具人;然而他表面上谦谦君子,背地里却和那些阻止她离开的黑衣人同恶相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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